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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花从侧面看,是圆的还是扁的?

小刘 NOWNESS现在 2022-04-12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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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人人都有烟花情结?


昨晚的北京冬奥会开幕式上,蔡国强在120秒的焰火表演中,“种”出欢迎世界的“迎客松”,在立春之际传递着生生不息的愿景。这一瞬绚烂的烟花,成为了许多人难以忘怀的一幕。

©️ 2022年北京冬奥会开幕式

烟花,总是与灿烂、易逝等字眼绑定,而我们对春节团聚的记忆,也总是与热闹喧嚣的火树银花勾连。为了抓住那刻极致的美好,我们总是忍不住拿出手机去记录,即使花火的光芒已化成烟雾消散。烟花,就是极致的矛盾体,缤纷炸开后最为耀眼,转瞬间消匿后也最令人惆怅。

©️ Alwin Lay

罗马尼亚艺术家Alwin Lay曾通过摄影及合成的方式,制造出了一束“永久的烟火”,以缓解人们的惋惜之心。艺术家眼里的烟花,不止是溅出的如梦火光,ta们给出了不同的定格答案。



01 她比烟花更美

Iwakura Shiori 


多年来,日本女摄影师Iwakura Shiori在ins上分享着她眼中的春夏秋冬,每张照片看似普通,却透着温暖人心的诗意。Iwakura往往捕捉的是那些我们最习以为常的事物:一瓶汽水,咬了一口的西瓜,正在转动的风扇……每到夏天,Iwakura总会前往海边,拍下那些在夏日祭典后玩烟花的女孩子们。

©️ Iwakura Shiori

在Iwakura的照片中,湛蓝无垠的海化为背景,那些处于青春期的女孩仿佛处于宇宙的尽头,在放一场无人知晓的私密烟花。几年前,Iwakura拍下了一群在当地参加摄影集训的孩子们,她说道:“我太羡慕正经历摄影集训的你们了,我一边拍摄,一边想着这些照片或许会成为你们一生中重要记忆的一部分,真的谢谢你们让我拍下了如此珍贵的时刻。”

©️ Iwakura Shiori



02 花火下的人

川内伦子


2001年,日本摄影师川内伦子接连发表了《Utatane》《花火》《花子》三本摄影集,同年凭借前两本作品,获得名家辈出的木村伊兵卫写真奖。川内总是以温和细腻的视角洞察着生活琐细,在《花火》中,她分享了自己在大阪、千叶、神奈川、东京等地参加烟火大会时的所见所闻。

©️ 川内伦子

不同于一般摄影师只聚焦烟花的绽放时刻,川内将自己隐没于人群,拍下了大人、小孩、情侣抬头仰望烟花的场景,画面不仅温馨美好,我们也能从中感受到转瞬即逝的美好下淡淡的忧伤气息。川内也曾呈现一些绽放在空旷街道上方的烟花,与画面下方由长曝光形成的快速光线形成对比,这些烟花仿佛成为了天上一道被固定的浪漫景色。

©️ 川内伦子



03 涂鸦焰火

Cy twombly


2011年,享年83岁的美国艺术家Cy twombly逝世后,《纽约时报》曾以“一位靠着‘胡写乱画’另辟蹊径的艺术家。”来介绍他。的确,初次看到他画作的人们或许都曾质疑过眼前作品的专业性,生出这画连三岁小孩都能画的观感。然而,当我们再次细致地观赏这些画作时,我们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这些细碎而凌乱的笔触下所呈现出的“像烟花一样爆炸式的生命力”。

©️ Cy twombly

上世纪50年代初,抽象表现主义绘画风格盛行,Cy twombl在结识劳森伯格、马瑟韦尔、弗朗兹·克莱恩等艺术家后,也开始了他的抽象画创作。与其他人不同的是,twombly年少时便跟随精通欧洲艺术史的西班牙画家Pierre Daura学习,Pierre的妻子则喜欢研究史前大型壁画。或许也正因如此,twombly总是与抽象表现主义完全舍弃历史叙事的创作方式背道而驰,他常常在欧非两大洲旅行,然后将神话、寓言等历史传说融入其作品中。

©️ Cy twombly

1953年,twombly被征召入伍。当夜里熄灯后,他开始尝试放弃一切技巧,只凭本能和直觉作画。在解释这些画作的意图时,twombly只是想探究画作中流露的人性,“画上的每条线都是在表达我创作时的即时体验。”

每完成一幅作品后,twombly总会产生一种欣喜若狂的飘忽感,“就好像这幅画实实在在地存在,而我却消失不见了。”他通常还会睡上好几天,或许是因为太过集中精力了。

©️ Cy twombly

在描绘了无数成簇成团的线条后,twombly晚年开始将玫瑰、牡丹等花卉展现在画布之上,他的画中多了许多明亮鲜艳的色彩,画布上“绽放的烟花”也显得更为温和治愈。



04 树木烟花秀

Hugo Livet


法国艺术家Hugo Livet总是在试图打破自然与科技的边界,例如用铁或透明树脂制作树木和藤曼,用泥捏一些叶子并将其洒落在展馆中,用结晶的方式将珊瑚的生长过程视觉化,通过数字绘图模拟森林中的蘑菇根系……通过其他媒介的再演绎,Hugo似乎正表演着一首首关于生态系统的悲伤诗歌,而其在2019年的系列作品“烟花”中展示了一场有关树木的童话。

©️ Hugo Livet

Hugo用数字技术将照片中的树木枝干消除,并将图中像云团一样的树冠,幻想为在城市四处绽放的“绿色烟花”。通过这样的视觉减法,Hugo希望突显出这些树冠所具有的旺盛生命力,“这也是我们经常视而不见的景色。”如果技术再进一步的话,我们也许能畅想未来可以进入这样的虚拟场景:当我们身在其中时,城市里那些四处自由漂浮着的“绿色烟花”,会不时地经过我们身边,或游过我们的头顶。

©️ Hugo Livet



05 女性烟雾

Judy Chicago


作为上世纪女性主义运动的先驱人物,艺术家Judy Chicago因其在1970年代末制作的大型作品“晚宴”闻名。除此之外,Judy Chicago在1968年至1974年间以烟火为表现方式的创作同样引人深思。

©️ Purple Atmosphere, by Judy Chicago, 1969

©️ Pink Atmosphere, by Judy Chicago, 1971

Judy通过一次次燃放彩色烟雾“柔化、女性化”画面中的环境,她这样说道她所营造的效果,“有一阵子烟雾开始消失,但是阴霾仍旧徘徊。整个世界都是女性化的——即使只存在了一会儿。”1972年,Judy将一个赤裸的女人安置在一团燃烧的烟雾中,并将作品取名为“献祭”。

©️ Immolation, by Judy Chicago, 1972

由于在求学过程中不幸遇到上级的性骚扰,Judy放弃了拥有烟火师证书的机会,并在1974年停止烟火创作。她当年的最后一件作品是燃烧了17分钟、约60米长的蝴蝶形烟花。在拥有了足够的资金支持后,Judy于2012年再次重新创作烟花作品,同样以大型蝴蝶为主。2015年,她为布鲁克林博物馆所创作的一只蝴蝶是她作品中最复杂的一个。

上:A Butterfly for Oakland, by Judy Chicago, 1974

中:A Butterfly for Pomona, by Judy Chicago, 2012

下:A Butterfly for Brooklyn, by Judy Chicago, 2015

在其2019年为迈阿密当代艺术博物馆,以及2021年为旧金山德扬博物馆所做的大型装置中,Judy分别在层层向上的方形以及金字塔型的脚手架上燃放烟雾,这些造型暗示着男性力量的强大与不容置疑,而当烟雾在风中飘起的时候,另一种更加撼人的气势逐渐显现。

©️ Diamonds in the Skydetail, by Judy Chicago, 2021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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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过年期间,你放烟花了吗?




撰文/小刘

编辑/苦丁茶

排版/Hele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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